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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百分百】




  (1)序曲
  婚纱摄影店里。
  “小姐,你穿上这套白色婚纱真是太漂亮了!”店员拍着手赞道。
  “是吗?”我看着大镜子中的白色新娘,长长的裙摆像花瓣一样洒在地上,而我,就像一朵灿烂开放的百合花,连我自己也有点陶醉。做女人,真是太美妙了。
  “真的很好看。”周隐在旁边看着我,我含情脉脉地和他相望,自从我答应嫁给他后,我所有的女性柔情都释放出来了,我想我会成为一个好妻子。
  再过十几天,我们就要步入结婚的礼堂,周隐说,到时会请以前比较要好的同学,当然,我的秘密会永远留在我们的心底,谁也不会知道。
  我的思绪又一次飘回了过去。
  ***    ***    ***    ***
  五年前,我住在中国南方一个繁华的城市里,在那儿,我曾经有一套房子,还有一个妻子,如果不是我的一时冲动,可能我们已经早已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像大部分的男人一样,虽不上大富大贵,但生活会过得平淡而滋润。那时候我是保险公司的小职员,进这家保险公司,是因为大学毕业后,我很想到东部的大城市工作,因为我的家乡在山区的小镇,谁也不愿回到那又穷又落后的地方。但当我真正到了沿海,却发现在这儿生活远比我想像中的要难,所以进了这家保险公司后,我拼了命似的努力工作,想在这陌生的城市里谋得一席之地。一年过去了,我终于在自己的努力下,赢得了公司的器重,业务也开展得有声有色。就在这时,我遇见了一个叫张雅美的女孩,她在医科大学附属整形医院当护士,在和她相往一年半后,她正式成了我的妻子。
  由于这段恋爱史进行得太顺利,以至我们两人都隐隐觉得缺了点什么,虽然表面上不说出来,但心里总会冒出这种可怕的想法。
  我们两人都来自外地,在这城市里可以说是无根一族,结婚半年后一直没有房子,所以也不敢生小孩,直到有一天,雅美意外地中了十万元彩票大奖,才让在这个城市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这个梦想有了实现的可能。为了房子的选址问题,我和雅美足足争论了有十几回。两个月后的一个傍晚,她下班回家后,兴冲冲地跑来跟我说,终于有了理想的地址。
  “就在樱花路如意小区,你看,离我们两人的单位都不远,最重要的是,价格也便宜,可以按揭。”她在桌上打开地图指给我看。
  “是嘛,是挺不错的,你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我高兴地说。
  “我们科里的徐海鹰博士也准备在这儿买房,是他告诉我的。”雅美得意地说。
  “嗯,有个熟人做邻居也不错,可以约来找找牌。”我笑着说。
  雅美嘟了一下嘴说:“人家是搞学问的,可不像你,下了班就没事干似的,成天想着打牌。”
  “得得得,就人家行,你老公没用。”我说。
  雅美笑了笑说:“怎么了?生气了?开玩笑也会生气?”
  “我可没生气,对了,他在做什么学问啊?”
  “整形美容呗,他是整形和基因学博士,还是医大最年轻的副教授,听说在搞什么性别重塑工程。”
  “性别重塑?”
  “是啊,就是让那性别缺陷者,也就是我们平常说的阴阳人,获得完整的性器官,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比如石女,可以给她做个人工阴道。我刚刚安排到他这个科,具体他在搞什么研究还不十分明白。不过前几天,我们刚为一个小伙子做了变性手术。”
  “变性手术?这个以前在报纸上看过,你们也做这种手术?”我好奇地问。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医院都做了几十例了,但一般这种手术为了保护患者的隐私,都不拿出来宣传。在我看来,变性手术是最奇妙的手术,一个大小伙子推进手术室还好好的,出来时就变姑娘了,你说多有趣?”雅美咯咯地笑着说。
  “是怎么变的?”我也不由地有了好奇心。
  “这个就很复杂了,跟你说也不懂,以后有机会,你去问徐博士,他可是专家,肯定会乐于回去答的。”
  “大不了就是把鸡巴一切,做个洞洞什么的,也就这回事吧。”我不以为然地说。
  雅美翻了我一下白眼,说:“幼稚,医学哪有你说得这样简单。徐博士说,这种手术虽然成效快,但是很不彻底和完善的,他正在研究新的方法。你知道吗?
  男女的生殖器官都是从胚胎早期的同一个组织里生发出来的,也就是是在性别还未形成的胚胎里,生殖器部位的胚芽是一模一样的,这个胚芽叫做原始生殖腺,后来,才慢慢变化,受染色体H- Y抗原决定,如果身体里有H- Y抗原,原始生殖腺就演化为睾丸、鸡巴等系统,反之变成卵巢、子宫、阴道等女性生殖系统。
  就是到了成人,在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上,仍残留原始生殖腺的痕迹,他称这个为本原系统,他现在研究的大约也是这个。“
  “说起来真的很深奥。”我似懂非懂地说,我转向雅美的身后,她的身材娇小,穿着黑色的薄纱长裤,包裹着圆圆小小的屁股,性感地撅着。
  “不知道你有没有本原系统?”我调笑说,忽然把手从她的屁股上摸了下去,一直摸到胯间。
  雅美啊地一声叫,本能地夹紧了双腿,把我的手夹在了腿中间。
  “你要死啊!……”她把上半身扭过来,我的嘴唇马上摁了下去,不让她开口说话。
  我们狂吻起来,雅美是个性欲很旺盛的女人,好在我也不赖,所以我觉得性交成了维系我们感情很重要的一件事。
  我拉开她裤边上的链子,把手滑入了她的底裤,那芳草地间已经开始湿润了,经不住我手的挑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花心里流出的蜜汁也越来越多。
  我拉下她的黑纱长裤和底裤,让她趴在桌子边缘,她白白的屁股让我难以自制,我迫不及待在掏出鸡巴,在她的阴间上下磨了几下,让龟头沾满润滑的蜜汁,对准她的蜜穴插了进去。
  雅美啊地一声轻叫,那温热湿润的阴道包裹住我的鸡巴,滋润着它,在抽动间,我感到如鱼得水,那种滋味让我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心动。
  我从后面探手过去,抓住她垂荡下来的奶子,我喜欢奶子的这种状态,因为雅美的身体娇小,只有在身体向前倾的时候,奶子才有足够的动感和重量。
  雅美的眼睛半闭了起来,头压在地图上,一脸迷醉的表情,她用手牢牢地抓着桌沿,轻轻呻吟。
  伴随着剧烈的快感和满足,我射了精。雅美睁开眼睛,看着地图上的樱花路,笑了。

  (2)偷情
  两星期后,我们拿到了房子的钥匙,又忙了一个月的装修,终于如愿以偿住进了新居。有一天晚上,我们家的门铃响了。雅美去开的门,来客是一男一女好像是夫妇的两个人,男的大约三十多岁,架一副金丝眼镜,但身材魁梧,一米八的个头,很帅又很斯文。女的大约二十来岁,比我还略高一点,有些结实,但却很时尚,穿着件蓝色吊带装,特别是她的胸部,高高挺起,装着两只皮球般鼓起来,好像马上就要从吊带装里蹦出来。
  雅美好像跟那男的挺熟的样子,把他们迎进门来,高兴地对我叫:“阿力,快来,有客人来了。”
  我走上前,那男的温文尔雅地笑着对我点了点头。
  “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们科的徐海鹰博士,这是他的太太朱樱儿。我先生,王力。”
  “原来是徐博士啊!快进来坐,经常听雅美提到你。”我赶紧把他们请到客厅。
  我们聊了一会家常,然后就谈起家装,徐海鹰的房子刚巧在我隔壁,而且是同一单元,他们刚刚开始家装,所以来请教我们的经验了。
  “今后大家都是邻居了,远亲不如近邻,以后请多多关照!”他的太太朱樱儿说。
  我不敢正眼多看她,特别是她那丰满的胸部,总好像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
  “对对,那是一定的,互相帮助嘛!”我说。
  直到他们离去,朱樱儿的胸部仍像影子一样挥散不去。我们两对夫妇刚好形成鲜明的对比,我和雅美都是小一号的,雅美不到1米6,属于小巧玲珑的那种类型,跟朱樱儿比起来,她的胸部和臀部都显得越发娇小,好像有些性荷尔蒙分泌不良的样子。而我才1米62,雅美虽然不高,但是整日喜欢穿细高跟鞋的她显得比我还高一截子,我瘦瘦的,没什么肌肉,体重才90斤刚出头,以前高中的同学们老说我像个女生,直到大学时才有所好转,唯一使我骄傲的,就是我的大阳具,它的能力有时连我自己也感到吃惊,而且明显比那些壮实的男人还要大些,好像我身体里的雄性激素都跑到这儿了,而对身体的其他部分照顾不到了,我以前的同学兼情敌周隐就十分羡慕我的阳具。
  但像我这种类型的男人,是不可能找到像朱樱儿那种女人的,因为走在一起会很不般配。虽然雅美长得也很娇美,然而我心里,却喜欢那种大奶子大屁股的高个子女人,所以我总是对这样的女人充满好奇心,总是想像,如果跟她们上床,肯定会爽得不得了。
  所以朱樱儿走后,我躺在床上,在幻想如果跟她做爱,会是一种怎样的欢愉。
  心中想着,阳具早已高高勃起,这时雅美刚刚洗完澡出来,我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把她扔在床上,操了她很长时间。而眼前总是晃荡着朱樱儿的大咪咪,像朱樱儿这样的女人,光想一想就让人受不了。
  ***    ***    ***    ***
  徐海鹰夫妇如期搬入了新居,我们两家相处得挺好,两个女人经常串串门,一块儿上街购物,像姐妹一样,但我很少看到徐博士,雅美说他一心扑在科研上,经常在加班,是个工作狂。相比之下,老婆朱樱儿就像个居家少奶奶,生活十分清闲。而我们家又刚好相反,雅美由于科室里人手不够,所以常常加班,而我完成了一天预定的事务,就无所事事了。所以我和朱樱儿常常在楼梯口碰到,每次我都会被她的大奶子吸引,仿佛她那儿会对我说话,但我不敢多看,生怕引起她的误会。我会跑到阳台上,看着她挂在晾衣杆上的大号乳罩和三角内裤,一边手淫到射精。
  一天傍晚,影响我一生的事件毫无预感地发生了。那晚雅美又去加班了,我正洗完澡,有人敲我家的门了,一开,竟然是朱樱儿。当时我只穿着条裤衩,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好像没在意,着急地对我说,她家的煤气灶好像出了问题,让我立刻过去帮她看看。我也顾不得什么,就跑到她家里检修。
  “没事,只是阀门松了。”我轻松地解决了问题,说。
  “是嘛,刚才还以为要爆炸了呢!”她舒了一口气说,由于当时她是弯着腰的,所以宽大的领子垂下了,我一抬头,刚好从那里看进去,朱樱儿那两个肥肥的奶子在领子里若隐若现地荡着,白得让我咽口水。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她的奶子,脸唰得红了起来。
  她好像发现了我在看她,立刻直起身子,场面挺尴尬。
  “真谢谢你,不然我不知道该怎样才好。”她说了一句,打破了尴尬。
  “小事情,邻居嘛,是应该的。”我说,“那我就回去了。”
  “不慌啊,王先生坐坐也无妨啊!”她突然拉住我说。
  跟她的手接触,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口上说走,脚上早已停了下来。
  “进来喝杯茶吧!”她笑着说,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异样,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好。”我跟着她在客厅里坐下。她泡了一杯绿茶给我,然后打开了电视。
  “你要看什么碟子,自己选吧。坐一坐,我先把碗洗一洗。”
  我答应着,随手拿了一张碟子播放。
  他们家的客厅和厨房只隔了一张透明玻璃,所以能清楚地看到朱樱儿的背影,她穿着半透明的无袖居家服,大大的屁股和细细的蛮腰构成了完美的女性曲线,真是一个天生尤物。
  我尽量控制住自己不去看她,把注意力集中到电视上,但此时碟子里出现的竟然是一男一女性交的场面。我有些坐立不安,心猿意马起来,原先在家里独自想像画面,如今对着真人,而又在观看这样的电影,阳具早已躁动起来。
  我趁着她没在意,偷偷把手伸进内裤里搓动鸡巴,一边盯着她的臀部。
  她突然回过头来,我立刻把手抽出来,心想这下可没脸见人了,没想到她竟然莞尔一笑,又继续做事了。
  她的反应出人意料,难道她……一个想法冒出来,心里更是激动不已。
  我走进厨房,朱樱儿正在擦拭最后一口碗,我的阳具已涨得不得了,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拦腰把朱樱儿抱住,就去强吻她的脖子。
  “啊!王先生,你要干什么?”朱樱儿惊叫起来。
  “樱樱,我想死你了!”我胡乱地说,一只手早已探入她的胸部,那丰满的奶子终于实实在在地握在了我的手中。
  “放开我!”朱樱儿挣扎着,但她的挣扎明显没有力量,我更加大胆,把手下移,探入她的裙内。朱樱儿突然停止了挣扎,用腿紧紧夹着。我隔着她的绵底裤用中指来回搓她的神秘地带,有一种滑滑湿湿的感觉,竟然是流了很多淫水。
  “哈!原来你也是个骚娘们。”我笑着说。
  朱樱儿的脸马上染上了红晕,说:“不要取笑我,你可真大胆。”
  朱樱儿扔了手中的碗,转过身来,我们干柴烈火地吻了起来,真难以相信,朱樱儿竟然会那么热烈,让我感觉像是在梦中。
  我们从厨房吻到了客厅,客厅里的电视仍在播放着那部色情片,我觉得我们现在一点也不亚于他们。我把朱樱儿压倒在沙发上,那柔软弹性的肉感是我在雅美身上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她让我好像从肉体到灵魂都陷入了她乳房的波浪中,不能自拔。
  “进来吧!”她喘着娇气说。
  我把她的裙子翻上去,抬起她的双腿,一把拉下了她的三角底裤,是黑色的蕾花底裤。现在,她的神秘地带在我的眼皮下一览无余。
  “太美妙了!”我赞叹道,那细长的缝被两边的阴唇夹得紧紧的,没有多少毛,看上去很干净。我禁不住用舌头舔那条缝。
  朱樱儿像受了什么刺激,全身都抖了一下,我掏出阳具,对准她的蜜穴,啾地插了进去。
  “啊!”朱樱儿叫道,腰都拱了起来。
  那里面很热很滑,我用尽我的力气抽插,竟像到不了底。朱樱儿也开始慢慢配合我,我看着她上下波动的乳浪和骚态,心中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感,还有一种胜利的感觉。
  在平时,雅美总说徐海鹰怎么出色怎么好,听得我都有点吃醋了,而现在,他的老婆正在我的身体下被我狂操,我可以为所欲为地摸她的奶子,让我的鸡巴使她欲死欲仙地叫床,这一切就好像对徐海鹰的胜利,绝对的胜利。
  我在大脑皮层的极度兴奋下射了精,我本想把鸡巴抽出来再射的,可实在受不了,竟来不及拔出来,精液全部注入了朱樱儿的体内。我们两个都瘫倒在沙发上,全身都是汗。
  “没事吧!”我说。
  “什么?”
  “射在你体内了。”
  朱樱儿坐了起来,想了想,说:“应该没事吧,算起来今天是安全期。”
  “哦。”我点头说。
  “要不要洗个温水澡?”她笑着说。
  我拉住她的奶子晃了晃,大乳房的动感很让人心怡。
  “你还调皮!”她打掉了我的手,站起来往浴室走。
  “要来就来吧!不来就回你家去。”她说。
  “来,当然来!”我乐呵呵地跟了进去。
  我们开始一块儿冲澡,浴室的调情让我们体内的能量又一次暴发,于是我把朱樱儿连左腿抱着,站着做了一次爱。
  “你老婆说得没错,你真的很棒!”我们从浴室出来,她说。
  “什么?雅美跟你说这些事。”我有些诧异。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女人在一起嘛,有时候也谈这个。”
  “那你老公呢?”我有些好奇,我想徐海鹰这小子真有福气,有这么个尤物。
  “别提他了,不蛮你说,他只能看外表的。”
  “什么?”我不懂她的意思。
  “他有病,那东西硬不起来,而且也比你的小,要不然,我也不会跟你……”
  “阳萎?”这个倒出乎我的意料,徐海鹰看上去人高马大的,怎么看也不像个没性能力的人,“他不是性专家吗?”
  “没用,他对自己的问题根本解决不了,结婚都三年了,从新婚之夜开始我才知道他是阳萎的,我的处女还是被假阳具夺去的!他的鸡巴根本进不到我的身体里去,三年来,我们试了很多方法,但都没用。”
  “三年你就是在没性的生活中度过的?”
  朱樱儿愁容满面地说:“也不完全是,我自己经常手淫或用假阳具,他也会帮我口交。唉!不知道以后还怎么过?”
  我笑着,捏了她一把屁股,说:“以后有我呢!”
  朱樱儿嗔道:“去,想不到你这么好色,雅美真是看走眼了。”
  “是男人都一样的。”我说。
  “好了,你快回去吧!要不然他们来了就不好了。”她把我推出了门。
  我回到自己家里,美滋滋地躺在床上,心中仍感觉像在做梦般,就这样与朱樱儿有了关系,真令人不可思议。

  (3)药物
  尝到了第一次的甜头,我们就一发不可收拾,我的上班比较自由,就经常回家跟朱樱儿幽会,她给了我一把她家的钥匙,我们在我们两家的各个地方交媾。
  有时候,我知道徐海鹰晚上不回来,就趁雅美熟睡悄悄下床,摸到朱樱儿的家里上她的床,这样,经常上半夜和雅美性交,下半夜就在隔壁与朱樱儿战斗。而当雅美和徐海鹰都不在时,我们就像过起了夫妻生活,也许由于第一次的刺激,我们喜欢在厨房交媾,甚至在她做饭时,我就在后面操她,而要她仍然继续炒菜,这样炒起来的菜,我们都认为味道更好。
  事情的转折点是快到两个月时,这晚雅美上晚班,我又来到隔壁与朱樱儿偷情,发现她好像闷闷不乐的样子,便问她怎么了。
  “我怀孕了!”她说。
  “什么?是我的吗?”我大吃一惊。
  “不是你的还是谁的?”她恼道。
  “怎么办?只有打掉吧,你老公知道可不得了啦!”我说。
  “问题是,他已经知道了。”
  我像掉进了冰窟窿里,全身发冷。
  “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在我们的房间里装了微型摄像头。”
  “啊!那不是什么都被他看到了!”我的脑中嗡嗡做响。
  “是的,都录了相。”
  “他怎么能这样!”我焦躁地说,“那他为什么不阻止我们?”
  “我也不知道,反正,大约在半个月前,他就知道了。”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手足无措地坐在床沿。
  我打量着四周,想发现摄像头,但没有看见。
  “他已经拆掉了!而且,他说现在不让打掉这孩子。”她低声说。
  “啊!怎么回事?我怎么搞不懂!”我糊涂了,哪有丈夫看到自己老婆跟人家偷情,而不跳出来,反而不让打掉别人的“野种”的。
  我看到朱樱儿在流泪。
  “你哭了,他是不是打你了?”我问。
  她摇了摇头,说:“他说可以原谅我,但不会原谅你。”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有些发毛,“他现在在哪儿?”
  朱樱儿看了看我,说:“他就在你背后。”
  我猛回头,赫然看到徐海鹰站在床的那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你,你想做什么?你不要乱来!”我怕他会拿把菜刀砍我,这下我就完了。
  但他没有亮出菜刀,而是把卧室的门反锁了,提了把椅子坐在门边。
  “王先生,我让你跟我老婆性交。”他说。
  “这件事是我错了,你放过我,以后保证不会出现这种事了。”我向他道歉。
  “已经晚了。”他摇摇头说。
  “那,那你想怎么样?”
  “我有我的办法!”他说,“现在,我只要求你跟我老婆性交。”
  “你没事吧!我已经说过我错了。”我说。
  “为什么你们瞒着我就可以,现在就不可以?”他怒道。
  “求求你,海鹰,不要这样!我知道我错了!”朱樱儿哭着说。
  “做不做?”徐海鹰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来,插在床沿的木头上。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要我们这样做,呆在了原地。
  “现在开始,我数123,你们两个都给我脱裤子。”他冷冷地说,一点也不像平时那样温和。
  他开始数数,我和樱儿对望了一眼。她又看了看她老公,开始解裙子了,我见她开始动作,也只有脱掉衣服。
  “很好,现在你们到床上性交。”他满意地说。
  “海鹰,你不要发疯了!”朱樱儿哭道。
  “我没有疯,我很清醒,平时你们怎样性交的,我都看得一清二楚,现在怎么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了?”他说,把刀放在手上玩。
  朱樱儿在床上躺了下来,我也爬了上去。
  她在我耳边耳语:“我们做吧,他不正常了,如果不按他意思的话,真的会杀掉我们。”
  我一语不发,把鸡巴挺入了她的体内。
  我们不自然地做着爱,就像两台死板运作的机器。
  徐海鹰在旁边看着我们性交,一边掏出阳具抚弄。
  “叫床啊!你们不是叫得很放荡的吗?”他说。
  朱樱儿发出轻轻的呻吟声,但我却怎么也发不出声,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没几下,我就射了精。
  徐海鹰一脚把我踢下床,竟然自己扑了上去,把挺着的鸡巴插了进去。
  朱樱儿又惊又喜,叫道:“海鹰,你能挺起来了?太好了!”
  徐海鹰在她身上操了十几分钟才泄,我看到朱樱儿变得热烈起来,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性交,她发出阵阵浪叫,不知是讨好老公还是真的快活,好像已经有几十年没做过爱了。
  “太棒了!你好了,我还去找别人干什么?”完事后,朱樱儿靠在他的胸前说。
  人家说女人水性,看来果真如此。
  “我们明天去把这个不该有的孩子打掉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她说。
  “不,留下来。”
  “为什么?海鹰,这是他的种啊!”樱儿看了看坐在地上的我。
  “正因为是他的种,才要留下,樱樱,我可以原谅你,但你必须配合我做一件事情,你知道吗,我的项目终于有机会进入实际操作了!”
  “只要你肯原谅我,做什么都可以,到底是什么项目?”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这个项目会很有趣。”他看了我一眼,那目光叫我打了个寒颤。
  “对了,你的病是怎么好的?三年来什么办法都试过就是不行,现在怎么会突然好了?”樱儿问。
  “这个还要拜你们的所赐,我怀疑你们后,就装了摄像头证实,开始我很愤怒,真恨不得当场抓住你们。但在录相里看到你们性交的场景,我的鸡巴马上有了反应,于是我偷偷对着录相手淫,竟发现以前的感觉回来了,只要再经过锻炼,不久就可以完全恢复正常了。很多男人会在自己妻子被别人奸淫时产生兴奋,我估计就是其中的一个。”他说。
  我站了起来,说:“你们夫妻合好了,你的病也好了,我也该走了,对不起。”
  徐海鹰挡在门口说:“不行!你就这样白玩我的老婆,有这样便宜的事情吗?”
  “你想怎么样?这也不能完全怪我,也要怪你老婆勾引我。”我说。
  “我老婆怎么样是我的事情,但要是我把录相给你老婆看,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他笑着说。
  “什么?你怎么能这样?上面也有你老婆的影像啊!”
  “我就不能做些技术处理,到时就只能看清你的嘴脸,而模糊其他的?”他说。
  一听到他这一招,我就没办法了,要是被雅美发现了,我就惨了。
  “那你说怎么办?要钱吗?”
  “NO,NO,NO,钱我多的是。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需要时跟我老婆做几分钟的爱,然后打上一小针就行了。”
  他这个要求真是前所未闻。连朱樱儿都感到吃惊。
  “老公,你还要他和我那个?”她问。
  “我的病还没完全好,再过几星期就会恢复了,但在这之前,我需要先刺激一下才能勃起。”
  “你要给我打什么针?我怎么知道不是毒针呢?”我说。
  “这个你放心,我还不想杀人。”他取出一小瓶白色粉剂,“就是这个,你会喜欢上它的。”一边用注射器抽取药液。
  “其他什么都好说,打针我不答应。”我推过他的身体,想夺门而出,但被徐海鹰一把扔回到床上,没料到他的力气这么大。
  “我是柔道六段,你玩不过我的。”他说。
  他用一只手和壮实的身体压制我的几个关节,我竟然不能动弹了,只觉得屁股上一痛,那药物就注射入肌肉了。
  他拔出了注射器,得意地笑了。
  我像丢了魂似的逃回到自己的家,把门砰得关上倒锁了,刚才那事真像做了场恶梦一般。第二天一早,雅美晚班下班回来,我也不敢提什么,就装做没事一般。
  过了三天,她又去上晚班了,我突然接到隔壁徐海鹰打来的电话,让我马上过去,不然就把录相带给我老婆,我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过去。他就让我和樱儿性交,做到一半的时候,他硬起来了,就让我下去自己上。完事后又给我打了一针。
  我特别注意这几天的身体反应,没有任何异常,也安心了很多。
  就这样,过了几星期,每次他都让我先跟他老婆性交,自己硬了后接替我上,然后给我注射那白色药物。而我每次上朱樱儿的时间越来越短,因为他勃起得越来越快,看样子是马上就要好了。
  “你什么时候把录相带交给我。”完事后,我问。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现在就可以啊!”他的回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他拿出一小盘光碟,放入影碟机里,画面上马上出现了我和朱樱儿性交的场景。回想起那段快活时光,现在简直像是人间地狱。
  当他拿出碟片时,我迫不及待地把它掰做四瓣。几星期来禁锢我的枷锁终于被打碎了,心中说不出地畅快。
  “你会回来找我的。”在我离开的时候,他说。
  第二晚,雅美没做晚班,我准备好好跟她温存一下,说实在的,这段时间我根本没有心思跟她性交,现在终于可以回复到以前的生活了。
  但开始时一切都很好,到我进行抽插的时候,没十几下,就泄了,连我自己都没有思想准备,就像阀门被谁打开了就没关上。
  “怎么了?”雅美迷惑地问。
  我从她的身上爬起来,对自己的表现有些沮丧。
  “可能因为太累了吧!工作的压力有些大。”我说。
  她安慰了我几句,就睡了。
  第二天,我觉得浑身没劲,好像做什么都提不起力气。第三天,就更加软绵绵的,什么事都不想做,难受得要命。
  我请了个假在家里,这时候,电话响了,是徐海鹰打来的。
  “王力吗?现在你是不是觉得浑身无力,如果你想得到答案,就到隔壁找我。”
  “你还想做什么?”我生气了。
  “相信你会来的。”电话挂了。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熬不住难受,按响了他的门铃。
  徐海鹰开的门。
  “你,你,你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我怒道。
  “一种成瘾药物。”他说。
  “什么?你竟然给我注射毒品!我跟你拼了!”绝望马上袭上我的心头,我向他扑去,但根本没有气力,自己先扑倒在地上。
  徐海鹰把我架到沙发上。
  “不是毒品,是一种很贵的药物。”他又取出那白色针剂,对我说。“你现在想不想要?只要注射下去,马上就会好了。”
  “不,我死也不要。”我说。
  但他用注射器吸过药物,拉过我的手臂,从静脉注射了进去,这是第一次从我的静脉注射,以前都是打的屁股针,而我竟然没有反抗,也许,我根本抵御不了那诱惑。
  我跌跌撞撞地离开了他家,过一会儿,竟感觉身体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我现在知道毒品会给人带来什么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控制不了瘾,几乎每天都去徐海鹰那儿求他注射那种药物,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像吸毒的人那样形容枯槁,反而越来越有精神了,皮肤的光泽度也越来越好,变得白晳细嫩多了,连雅美见了都奇怪。但我不敢说出来,生怕她会追究,就说大约是晒不着太阳的缘故。但在此同时,我的阳萎也越来越厉害,到最后,竟然完全不能勃起了。听说毒品能导致阳萎,我心里很恨徐海鹰,可又有什么办法,当我尝试想戒毒时,过不了两天,就难受得想死,只好又去求徐海鹰打一针,有时候他还抽了我的血样,不知拿去做什么。我觉得已经失去了做人的尊严。
  徐海鹰的阳萎已经治好了,所以他和朱樱儿已经不需要我,而且我也没有这个能力了。朱樱儿的肚子明显挺了出来,大约有三个月大了,有时候我和她碰到,都会低头不语地走过去,但每当她走过的时候,我总忍不住回头看,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的啊。
  我觉得对不起的是我的妻子雅美,自从我患阳萎之后,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不好。开始时我们还一起去看医生,医生开了一大堆的药,但徐海鹰不准我吃这些药,否则将不提供毒品给我,我只有趁雅美没注意时偷偷把药扔掉,而假装吃了,所以一个月来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不行了。
  雅美对我好像很失望,然后我们开始为一些小事吵架,渐渐的,她也不理我了,她对我也不再提性要求,有时夜里我会发现她自己在手淫,我的性欲也比以前强烈,但不管我怎样弄,鸡巴总是软绵绵的,但我并不是缺乏快感,只是无论如何也勃不起来,射出的精液的量比以前大了许多,但是稀稀的和水一样,所以晚上经常是我们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各顾各地自己手淫。而且她加晚班的次数也多了,经常三天两头不在家,但我不想问她,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种下的苦果。

  (4)变化
  我感到身体出现奇怪的变化是在注射药物第二个月刚开始时,除了皮肤变得白嫩这一点,我开始觉得乳房经常莫然其妙地隐隐胀痛,好像里面生了什么东西。
  当时并没有在意,过了15天后,就不再痛了。
  一个月后,有一次我洗澡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乳房周围有些异样,乳晕和乳头的颜色变得比以前浅了很多,红红润润的,连同周围的皮肤有些向上鼓,而且变得很敏感,每次触弄,都有种麻酥酥的感觉。
  时间一天天过去,最令我担心的是,我的鸡巴和睾丸似乎比以前小了很多,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阳萎,鸡鸡当然呈现疲软状态,但不久就发现,它比以前疲软的时候明显小了很多,看上去就像十多岁刚发育的小男孩的鸡鸡。
  这变化让我恐惧万分,我跑去质问徐海鹰。
  “你到底给我打的是什么针?”
  徐海鹰看了看我,不紧不慢地问:“怎么了?你不是好好的吗?”
  “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说,“你自己看吧!”
  我一把拉上T恤,露出了两对小小的笋尖似的乳房,最近十天来,乳房好像每天都在变化,都在胀大,现在已经很明显得看出来隆起了。
  他盯着我的胸部,说:“不错,发育得很好。”
  “你说什么?”我生气地说。
  “很令人激动,这是我的研究成果之一,完成后,你就是贡献最大的人。”
  他说。
  “实话告诉你,我给你注射的是一种新研制的强力雌激素,它目前具有成瘾性,所以不能在病人身上试验。是你给了我机会,通过对你的血清提取,不久我们就会研制成功不具有瘾性的新型雌激素。”
  原来他从我身上抽血就是为了这目的,我呆在了原地,仿佛被人当做一只做实验的猴子,我怒不可遏,骂道:“你这个变态!神经病!”
  他笑了笑,说:“不要激动,这只是我整个实验计划的一小部分,希望你能继续合作,不然你会很痛苦。”
  “你还想做什么?”我愤怒地敲打桌子。
  “你这样激动易怒,可不能做一个好女人。”他说。
  “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样的性格,可不能做个好女人。”他重复了一次。
  “什么好女人?我是男人!”我怒道。
  “马上就是了!而实际上,你难道没有一点感觉出来在你身上的变化?我过几天会给你做一个小小的手术。”他笑着说。
  “你是个疯子!我就是死也不会答应的。”我骂道。
  “你会答应的,如果想好了就来找我。”他笑着说。
  我回到了自己的家,心中一片混乱。现在,我找不到一个诉苦的人。
  我有一种强列的失落感,瘾又上来了,我本想这次一定要把瘾戒掉,但坚持了三天,就再也受不了,而且雅美竟也不闻不问,一个人要是失去了最亲密的人的关怀,他的信心会很快垮掉。
  第四天晚上,我终于又按响了隔壁徐海鹰的门铃,开门的是朱樱儿。她挺着已经很明显的大肚子。
  “海鹰他在研究室里加班。”朱樱儿说。
  “我,给我药。”我无力地说,全身虚脱一般,终于撑不住,扑向了朱樱儿,回想起几个月前,我也在门口扑向她,然后像个骑士一样精神,但现在却连站都站不住了。
  朱樱儿把我扶到沙发上躺下。
  “我很难受,樱樱,求求你,给我药。”我说。
  “真对不起,阿力,是我害你这样的,对不起,但我并没有药啊!”她说。
  “我现在想死!”我痛苦得哭了,这是我成人后第一次这样痛哭。
  朱樱儿扶着我说:“海鹰跟我说过了,只要你肯配合,一年后,你就可以完全恢复正常生活了,不用受毒瘾的控制。”
  “你老公,他是个疯子,他想把我变成女人。”我哭着说。
  “你原谅他吧,他对自己的专业太执着了,到了不惜一切代价的地步。我也知道他错了,但我们有什么办法,是我们错在先的。”
  “那我以后怎么办?”
  “有我呢,我会像姐姐一样对你的,你变成了女人,我们就是姐妹了。”朱樱儿算起来大我两岁,所以我们可以说是姐弟。
  “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女人也是人啊!而且绝对不会比做男人差,答应了吧,你会好起来的。”
  樱儿温柔地说,她的声音很有说服力,我在迷惘和痛苦中点了点头。
  “快让他给我药啊!我实在受不了了!他要怎样都可以!”我觉得全身开始抽搐,像要死了一样。
  “好,我马上打电话给他。”
  在樱儿打电话的时候,她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我的眼前一片发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5)手术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朱樱儿的床上。
  “奇怪!刚才是在做梦?”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小鸡鸡,虽然软绵绵的,但毕竟还在。我舒了一口气,放下了心。
  我掀开被子想下床,可一坐起来,就发现有些不对劲,阴部特别是靠近鸡鸡根部有一种隐隐的疼痛。我惊恐地向阴部看去,我的阴毛已经被剃净,从上面看几乎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我赫然看到了一根黄色的橡皮管连在我的下体,是导尿管?奇怪的是,不是从我的鸡鸡里出来的,而是从鸡鸡根部出来。我把鸡鸡扶上去,终于看清楚了,原来在根部开了一个小洞,那管子就是从这儿通出来的。而且,更让我接受不了的是,我的阴囊像漏了气的皮球,皱皱的皮贴在两腿之间,里面的睾丸已不见了,在刀口上只是贴着一小片创口贴。
  除了阴部,在我的肚脐上也贴着创口贴,我不知他又在搞什么花样。
  我感到又屈辱又愤怒,但更多的是绝望。
  这时候,朱樱儿从外间进来了,一见我,高兴地说:“你醒了?”
  我点了点头,她过来让我躺下,说再休息会儿。
  “他对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愤怒地问。
  “昨晚,我送你到医院,你早就昏迷了,海鹰为你做了微创手术,你的睾丸,已经取出来了。”
  她打开旁边的一个盒子,里面有两枚鹌鹑蛋大小沾着血团的油亮的灰白肉球。
  “这就是你的睾丸,我特地拿回来的,让你再看看。”
  我闭上了眼睛说:“还看什么?除了这个,他还做了什么?”
  “改造了你的尿道,你的鸡鸡已做了尿道融合术,也就是说,愈合后,你的鸡鸡将成为没有通道的实体组织,就跟女性延长的阴蒂组织一样,而现在尿道的开口,就是以后女性器官尿道口的位置。我还截断并取出了你的球海绵体肌,就是鸡鸡在体内的延长部分,这一切都在是内窥镜下的微创手术,你很快就能不留痕迹地康复。”徐海鹰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里,并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没有回应他,扭过头不去看他。
  “现在还只是第一步的手术,以后还要做第二次和第三次手术,但要等你外表和心理完全女性化之后才行。”他自顾自说。
  “还有一个项目,也是最激动人心和最伟大的改造,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以后你会感谢我的。”他呵呵地笑着说,然后出去了。
  “那我,我怎么面对雅美?”我对樱儿说。
  “雅美前几天跟我说,她想跟你离婚。”樱儿黯然地说了这句话。
  我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事实上,昨晚你的手术,就是她和海鹰一起做的。”
  “什么?你说什么?昨晚,她亲手做的手术?”我感到难以置信。
  “是的,她是助手。是海鹰和她一起完成的。”樱儿说。
  “这,这怎么可能?”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你老婆一直暗恋我的先生,直到前几天,我才发现,原来海鹰的病好后,你老婆就跟他好上了,所以他们常常一起加夜班。你不觉得近来你老婆的夜班太多了吗?那盘碟带你老婆早就看到了,并对你恨之入骨,所以海鹰的这个计划她一直在后面支持。”
  “报应!报应啊!”我哭道,原来,雅美经常说徐海鹰的好话,真是因为喜欢他。
  “我也没办法,我们错在先的,我只求他原谅我,其他就不管了,因为在这城市,我也举目无亲,离开了他,我不知怎么活。况且海鹰对我也很好。”朱樱儿叹气道。
  我突然发现朱樱儿的肚子好像平了很多。
  “我们的孩子?”
  “打掉了,也在昨晚。”她淡淡地说,“我也要休息一段时间。”
  我跟她默默相对,不知说些什么。
  我心里空空的,回到了家,雅美也回来了。我们都没说话。
  “对不起,阿力。”她终于开口说。
  我还是沉默不语。
  “我太喜欢海鹰了,为了他,我可以做一切事情。”她说。
  “你不要说了,我不怪你,怪就怪我自己吧!”我说。
  “你放心,我想过了,只要你不主动提出,我不会和你离婚,我会照顾你,让我们做好姐妹吧!就像一对同性恋夫妻”
  在雅美的照顾下,两天后,拔去了我的导尿管,下体也没有很痛的感觉了,第六天,就完全恢复了。
  “我已经帮你辞了工作。”雅美说,“今后你就放心地在家里,我们会帮你慢慢地变!变成一个真女人,这太神奇了!”
  由于缺少了海绵体的支撑,加上徐海鹰在我的鸡鸡上直接注射了一针所谓的缩阴剂,鸡鸡萎缩得更快了,不到一星期时间,鸡鸡就变得只有食指那么粗,长度上也缩了一半,龟头上的尿道开口已融合,只留下一道淡红的线,再也分不开了,而我也只能像女人一样蹲着小便。唯一不同的是,需要把鸡鸡(我现在也不知能不能这样叫它)提上去,以免被小便弄脏了。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也不敢出去,怕被熟人看到,因为我的样子已变了很多,胸部发育到好像初中女生的程度,我已经可以明显得感觉到它的重量,走路的时候,也能觉出有一种重物感,乳头和乳晕明显大了很多,变得比以前更敏感了。
  由于雌激素的作用,加上一个月没晒着太阳,皮肤甚至变得比雅美的还要白。切除了睾丸后,雌激素在体内没了抵抗力量,就像一支浩浩荡荡的大军一样长驱直入,侵入我身体的每个角落。我的体态竟也出现了女性化,本来并不发达的肌肉更大幅萎缩,取而代之的是皮下脂肪,这些脂肪朝着女性体态分布,在我的臀部,大腿和乳房里囤积,我觉得好像全身都绵软柔和了很多。
  但我的心理仍在抵触这种像海浪一样袭来的变化,我仍穿男性服装,还砸碎了家里所有的镜子,因为我不想看到自己女人般的模样。
  然而三个月后的一个早上,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所有的男人服装,包括内衣内裤全都没有了,我在翻箱倒柜的找,可连一件都找不到,衣柜里全是雅美的女装。
  “我的衣服呢?”我嚷道,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变调,声调尖了很多。
  雅美从外间走过来,笑着说:“不是都在衣柜里吗?”
  “可这些都是你的。”
  “你的那些男人衣物,现在都用不着了,昨天我全部送了要饭的了。你只比我高两三公分,脚也只比我大一码,身材和我差不多,我的衣服鞋子你都可以穿,海鹰已经为我们买了很多新衣服了”雅美说。
  现在,她已经完全投入了徐海鹰的怀抱,开始的时候,还不怎么大胆,但现在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有时候,他们甚至会当着我的面亲热,把我气个半死。徐海鹰过起了二女侍一夫的生活,朱樱儿极力想讨好徐海鹰,竟然也默认了这种关系,当雅美留宿在他家的时候,樱儿就会来我这儿和我一块睡。
  “你那玩意怎么样了?”樱儿躺在我的身边,好奇地问。自从被徐海鹰做了手术后,我从来没有把生殖器给人看。
  “你看了会吓着的。”我说。
  “看看嘛?又不打紧”她说。
  我想了一下,脱下了短裤。
  她一咕噜翻起身来,坐在床上,把被子拉下,我的生殖器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她好像看到了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东西,张着嘴巴,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只是这样盯着。
  “怎么会这样?”她自言自语地说。
  “这还不是拜你老公所赐!”我愤愤然说。
  “也太奇怪了!我是说现在的这样子,好像男人和女人的结合体哟!”她用手拨弄着我的鸡鸡,鸡鸡的海绵体已完全萎缩掉了,整条只有小指般粗,长短也差不多,软得可以在手指间缠绕。外面有松弛下来的包皮,看上去就像包皮过长,朱樱儿把包皮翻上去,露出了红红小小的龟头,就像碗豆那样大。
  “好可爱!像小男娃娃的。”她一边说,一边玩弄着我的鸡鸡,“还有没有感觉?”
  说实话,龟头的感觉比以前更来得敏感了,虽早已竖不起来,但经樱儿这么一弄,还真有些硬了起来,更加发红了。
  “有感觉。”我说。
  “很奇怪哟,感觉像是男人的鸡鸡,但又不像,因为鸡鸡头上根本没有开口,说是女人的,但又太长了。”她像研究一件珠宝似的。
  她这么一弄,倒把我的心弄得痒痒的,男人的性意识又慢慢地复苏。我一把抱住她,紧紧地抱住,把身体尽可能地和她贴在一起,用这变异的鸡鸡磨擦她的阴阜,直到精疲力尽。
  在这期间,她没说一句话,只是任我拥抱。
  “它还能不能进去?”末了,她说。
  “我不知道。”
  “试试?”
  她握着我的鸡鸡,试图引导它进入体内,但太软了,就像没有骨头的一条肉,试了很多次都不成功,她把自己的阴道口死命扒开,好不容易我才把它塞了进去。
  “怎么样?”我说。
  “没感觉,你运动试试。”她摇了摇头说。
  我试着小心抽拉,但推进去的时候,鸡鸡在她里面总会弯曲掉,根本没有力量进入。
  “不行,没感觉!比卫生棉条还不如!”她说。
  试了好久,她突然推开我。
  “对不起,我无法接受。”她说。
  我有些泄气,翻过身,仰卧在床上叹气。
  朱樱儿坐起来,看着我。
  “真美!”良久,她突然说。
  “什么?”
  “你的乳房,它让我想起我的少女时代。”她盯着我的胸部看。我不好意思地用手臂遮住两对小乳房。
  “突然间觉得你很女性,真的,已经不同了,说不清楚,总之,很女性。”
  “咦?”我不知她说什么。
  “做女人吧!不要想了,你现在是70% 的女性,30% 的男性。”她说。
  “你说什么?”我也坐起身来。
  她抚着我的脸,然后抚着我的肩,那并不是男女间的爱抚,而更像姐妹之间的亲近。
  “我现在知道了,为什么刚才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有些不适,在心理上的。
  因为我已经无法把你当成男人,而是女人多点,因为我不是女同性恋,所以便无法接受你,在心底里反抗着。“
  “是嘛!”我搂着被子背过身,痛苦地说。
  “给你买了不同寻常的礼物!”樱儿的说话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她取出一个精致的蓝色礼盒,神秘兮兮地说。
  “什么东西?”我接过她递来的盒子。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她笑着说。
  我把盒盖慢慢打开,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一只湖蓝色的小巧乳罩,纯净得如同蓝天一般。还有一条同样颜色的绵质女内裤,在左边屁股所在的位置,绣了一只可爱的凯蒂猫。
  “欢迎加入女生队伍!”樱儿笑容可掬地对我说,她笑着来很活泼。
  “不,我不要穿。”我叫道,把盒子扔出了卧室。
  “穿上吧,你不可能一辈子赤身裸体呆在房间里不出去。”
  雅美出现在门口,她拿着拾起的盒子走进来,对我说。
  “对啊!阿力,这也是为了你好。乳房是需要合适的乳罩的呵护的”樱儿说。
  雅美取出那只蓝色乳罩,提在眼前看了又看,啧啧地说:“好漂亮!”
  “那当然,是我特地选的,而且大小也是根据他胸围挑的。”樱儿说。
  雅美拿着乳罩来到我面前,柔声说:“来,把双臂举起来!”
  她的声音很富有感染力,每次我都是情不自禁听她的话,我呆了呆,抬起了双臂。
  她把罩杯扑在我的乳房上,然后绕到我的背后,扣上了带扣,把我的手臂放下,把两根肩带整理好,然后又调整了下乳罩的位置。
  “太合适了!多美啊!有B罩杯了呢,和我的差不多了”雅美打量着我的胸部说。
  被罩杯托着,乳房的重量轻了很多,虽然有一种束着的感觉,但罩杯绵软地贴着肌肤,十分舒服。
  “那这个呢?”樱儿提着那条底裤,笑着看我。
  我红了红脸说:“自己来吧!”
  那底裤拿在手上,有一种很特别的轻软感觉,仿佛心也变得柔顺了很多。
  我迟疑了一下,穿上底裤,底裤很小,但富于弹性,当我把它拉到腰间,发现阴部从外面看,竟然跟女孩的毫无二致,因为柔软细小的鸡鸡被压在档下这部分。它紧贴着阴囊皮肤,有点热热的感觉。
  “阿力,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雅美微笑着说。
  “想什么?”
  “我在想,也许我以前跟你只是做了场梦,而你本来就是个女孩子。”
  “你别取笑我了!”我说。
  “说真的,我认识你开始,我就觉得你挺文气的,有女孩的气质,只是不说出不罢了,看来我想的是对的。你做男孩比不上做女孩,要是我打分的话,做男孩,你只能勉强及格,做女孩的话,可以打到90分。”
  “你胡说什么啊!”我抗议道。
  “雅美说的是真的。”朱樱儿在旁说道,“等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6)女妆
  “来,我们来帮你化妆吧!”樱儿拉过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失去睾丸后,我对朱樱儿越来越感依赖,好像她是我的姐姐般。从情妇到姐姐,这过程真的有些莫名其妙。
  她让我在雅美的梳妆台上坐下,说实话,虽然我和雅美结婚半年,以前总是看她在梳妆台前打扮,我就很少坐在这儿,以这样的姿势坐着,更是第一次。
  梳妆台上的镜子被我打碎了,看不到我的脸,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变成咋样了,只知道,胡子和腋毛、体毛已经被徐海鹰从美容中心带回来的便携式永久光子脱毛机弄得一点也没了,每天他们还在往我身上涂润肤膏一样的东西,后来才知道是价格昂贵的胚胎DNA细肤霜,主要是强烈的收缩毛孔和细嫩皮肤作用。
  这些连雅美和樱儿都没用过,徐海鹰却用在我身上,真让人想不通。
  看不到自己的脸,我也只好闭着眼睛让她们俩在我脸上任意描画,她们首先梳理了我的头发,头发已经有两个月没理了,加上原先就比较长,现在耳后到颈际的那部分已长到肩上。梳齐了头发后,开始拔眉毛,樱儿用眉笔在我的眉毛上画了一道弯弯的眉线,超出所画部分被一根根拔掉,有点痛,但比起光子脱毛的痛来,这个算是很轻松了。
  这样弄了差不多十分钟,雅美递过毛巾来,樱儿擦干净我的脸,然后又用眉笔描画。论起打扮和女人味来,雅美比起樱儿就像刚起步的小孩,所以只能在旁边看着。我想徐海鹰之所以和她好,大约是出于对我的报复吧!但他喜欢这一类型也说不定,雅美看起来就像护士学校刚毕业的小女生一样,有些男人就是喜欢这类小女生。
  画眼线,涂上睫毛膏,再涂淡紫的眼影膏,樱儿直起身子,看着,满意地笑了笑。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唇膏?”她问我。
  “我不知道啊!”这问题让我想起我以前陪雅美在化妆品柜台买唇膏,服务员是这样问她的,而我在边上心不在焉地四处张望,现在突然以这样的问题问我,真是陌生得如同不是跟我说话般。
  “这个嘛,随便吧!”我说。
  “唇是女性出彩的地方,不好随便的。”
  “那就,就玫瑰色吧!”我随口说,不知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个颜色。我记起曾在我的初恋女友于雪晴的唇上看到这种颜色,她最喜欢涂这种颜色的唇膏,当时感觉很漂亮。那时我们在一起读高中,高中毕业后,她就开始涂玫瑰色唇膏,在那个暑假,我和她做了五次爱,我是她的第一个。高中时,我的同室好友周隐也在追她,但后来终于被我打败,雪晴成了我的第一任女友。然而后来,大学三年,她和我渐渐没了联系,毕业不久,就听说她嫁人了。
  不知现在的她怎样了?记起她后,就像打开了一个缺口,想念之情油然而生。
  “玫瑰色?这个唇膏很少有人涂哇!真是奇怪,为什么一定要玫瑰色呢?”
  雅美一脸困惑。
  “我好像有一支,去找找。”樱儿跑了出去。
  “玫瑰色不好吗?”我对雅美说。
  “也不是不好,是觉得太艳了。”
  不一会儿,樱儿回来了,手中拿着一支唇膏。
  “还好,没扔掉。”她把底座旋上,露出半支玫瑰色的唇膏,“好久没用过了。”
  她用唇笔沾了唇膏,开始在细心地在我的唇上涂画,仿佛在创作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而我满脑子都想着初恋女友雪睛。
  她为什么喜欢涂这样玫瑰色的唇膏?现在是不是也还涂这个来着?
  “OK!”樱儿说。
  “阿力,我真羡慕你了!”雅美在旁边惊叫道。
  “什么和什么啊!”我总觉得很别扭。
  “连我也羡慕啊!百分百的美人,根本就不用打粉,这皮肤比真女人还好!”
  樱儿也附合着。
  “说哪儿去了?这可能吗!”我说。
  “你到我房间来吧!”樱儿拉着我,来到她家,把我推到梳妆镜前。
  “好好看看自己吧!”
  镜子里出现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短发女孩,眉清目秀,白白嫩嫩的,弯弯的细眉,长长的睫毛,闪亮水灵的大眼睛,纤挺的鼻子,小巧饱满的玫瑰色朱唇,构成了清纯的脸蛋。
  我睁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做梦也没想到,我变成女孩子会是这么漂亮。以前在做男孩时的缺点,现在似乎都变成了优点,比如瘦小的脸,薄薄的嘴唇,丝毫不突出的喉结等,最让我感到吃惊的是肌肤,用白里透红来形容也不为过,我想雅美她们是该羡慕我,因为这样的肌肤不是每个女孩子都有的。
  “这个,是我吗?”我用手摸自己的脸颊,镜中的人也做出同样的动作,这一切就像在做梦一般。
  “是你,没错,就是你!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你。”樱儿用手搭在我的肩上说。
  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好像有一个最亲密的人突然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抑制不住的眼泪从眼眶唰地流下来,我回头,把脸埋入樱儿的怀中,呜呜地哭起来。
  樱儿抚着我的头,像姐姐般宽慰我,好久,我才离开她的怀。
  “以后我就叫你妹妹行吗?”樱儿说。
  我抽泣地点了点头,现在,还能怎样呢?
  “好了,别哭了,总算都过去了,以后,你就要以女性身份生活了,要高高兴兴的,做个快乐的女孩!”
  镜子里的我,双眼因为哭泣而水汪汪的,好像很可怜的样子。
  “那我以后怎么见熟人?让他们看到我这样,还不如去自杀!”我说。
  “你放心吧!”雅美说,“没人能够认出你的,海鹰已经动用了他的关系,为你办好了变性的所有合法手续,包括改变身份档案,只要我们不说,没人会知道。”
  “那我们的夫妻关系呢?”我说。
  “我们这样不也挺好?我说过,你哪一天想和我离婚了,就离吧。只要你不提出离婚,我们就做一对同性夫妻。”
  除了这个,我不必担心父母的问题,因为我的妈妈自父亲死了后,早已改嫁,我和她吵了一大架,独立后就再也不管我了。
  可以说,我现在是举目无亲,连妻子都背叛了我。我感到很孤独,所有的生活都变了,就像一个人被突然踢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
  “妹妹,你来挑一套喜欢的衣服吧!你的身材和我差不多,我的肯定会适合你。”樱儿说。
  从身材上来说,樱儿只比我高上一点点,只是胸部和臀部就比不上她大了。
  她打开衣柜,里面琳琅满目挂满了各色的女性衣物,而且十分女性化。
  “来试试吧!”她说着取出一件绿色长裙出来,时值初秋刚过,天气还有些温热,刚好是穿长裙的时候。
  我感到很羞愧,面对这样的女性衣物,总有些心理障碍。
  “还是穿运动衫吧!”我说。
  “那也好,慢慢来,一下子让你穿这个确实有些难为你了。”樱儿说,和雅美挑了件宽松的桔红色休闲衫和低腰绣花牛仔裤。
  这套衣服比起裙子来,容易接受多了,毕竟还算中性,我也不再推托,老老实实地穿上。
  女式牛仔裤不像男式的那样宽松,膝盖之上到屁股都裹得紧紧的,我想这大概可以显示修长的大腿和圆润的臀部,并不是很舒适。这样装扮好,樱儿又为我补了妆,一切都好像很满意的样子。
  “我们走吧!”她说。
  “走?上哪儿?”
  “去街上啊!”
  “什么?这,这不行,这不行!”我一听到去街上,就心跳加快。
  “总不能一辈子躲在家里吧?”
  “要是碰到熟人,那就难看死了!”我叫道。
  “哈哈,现在就连你亲姥姥也认不出你来了,你还怕个啥?”
  说的也是,现在的我连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何况别人。一犹豫间,早已被樱儿和雅美连推带搡来到了楼下。
  这几个月第一次出这幢楼,看到小区里的绿色植物,心里为之一怡。
  我被雅美和樱儿用手臂以女孩子的方式挽在中间,向小区大门外走去,在外人看来,可能只是三个约好去逛街的好姐妹,而在我就别扭得像被绑架般,好像所有的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女孩子走路要矜持一点,脚步不要太大,不要走八字步,身体不要缩着,对,把胸部挺起来,让两个骄傲的小公主立起来。”一路上,她们俩个不断轮流指正我的步伐和姿式,这样不习惯地走了近一个小时的街,终于变得有些自然起来。
  这一路上都没遇到一个熟人,我暗自庆幸。不知怎么的,老在想这个问题。
  到了一个小公园,坐在凉亭里休息。
  “怎么样,外面的感觉还好吧?”雅美说。
  “为什么我发现刚才街上有好几个人在盯着我看,眼光有些异样,是不是他们看出我来了?”
  两个女人大笑起来。
  “他们,你没见他们是用色迷迷的眼光看你吗?”樱儿说。
  “啊?!”
  “以后穿性感点,走在街上,这样的感觉会更多,这也是做女人的乐趣之一啊!”
  “对啊,我就不相信你做男人时没用这种眼光看过人家女孩子!”雅美说。
  我又窘又羞,以前做男孩时,我的脸本来就很会红,现在红得更快,频率也更多了。
  “喂!那边好像有个男人一直在看你呐!”雅美小声对我说。
  我朝前方一看,就马上恨不得地下有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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